一颗圆滚滚的山楂

【越岳菊】舍不得

全文想象,请勿上升

台下预警,不喜勿进

时间线前移至越岳连轴专场期间

等今年的专场等得花儿都谢了😔

  

  岳云鹏揉着酸胀的腰,最近专场排得紧,这几场又都在南方,长时间的飞行终归是有些耗体力。他看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孙越闲聊天,“一会儿点个外卖,让筱菊帮咱拿上来,您想吃点什么?”

  孙越简单收拾着行李,把明儿演出能用上的东西翻出来摆在明面上,“吃什么不重要,你想想明儿的节目吧。”岳云鹏慵懒地翻了个身,“有您托着我呢,我怕什么。”

  孙越闻言点点人脑袋,“那返场呢,这我可不管你。”岳云鹏瞪着眼睛看了人半晌,心里倒是有数,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“五环,送情郎,再配个竹板书。”

  孙越掂量着他刚拿出来的快板,“怎么着,你还指着我给你贴板呢。”岳云鹏猛地翻身而起,“那哪能,”他灵敏地把快板抢到自己手里攥住,“大不了我自己打呗。”

  孙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人,“自己打,你徒弟带出来是当摆设的?”点外卖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有徒弟,真用上了却偏偏往后稍。眼看人低头不语,孙越也猜出来是菊仔这板儿贴得不瓷实,抱臂冷哼一声,“你徒弟也得我帮你管啊。”

  自家徒弟几斤几两,岳云鹏心里明镜似的,他为难地看了看孙越,“其实也不全是筱菊贴不好,我进板儿也费劲。”

  孙越瞧着人护犊子的模样,气就不打一出来,没好气地扒拉人脑袋一下,“这么大的专场自己给自己贴板,亏你想得出来,不够给德云社丢脸的呢。”

  岳云鹏顺着人的力,耷拉下脑袋不出声。孙越拿人没办法,轻啧一声,“行,那我亲自带菊仔练打板,你别心疼。”说着就给尚筱菊发了微信,让人过来,把手机往桌上一放,瞬间冷下来的脸让岳云鹏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。

  尚筱菊晃悠进屋里的时候便觉得不对,感受着二人之间的低气压,连忙收了跳脱的心思,乖乖站到孙越跟前,跟二人问了好,“孙老师,师父,什么事儿啊。”

  孙越抬头看人一眼,把手里的板儿往桌上一放,“返场给你师父贴一段竹板书。”尚筱菊心虚得一个劲儿抿嘴唇,眼神一直往自家师父身上瞟,岳云鹏完全没有理人的意思,只装作没听见。

  孙越看着师徒二人的小动作,朝尚筱菊扬扬下巴,“我不管你行不行,不行下台就主动找我领皮带,要是等我找你,就不一定挨多少了。”

  尚筱菊也不知道孙老师怎么就想起来让他给师父贴板,他一向合不上竹板书,也没太放在心上,毕竟他自己在台上也不唱,眼看师父不理他,孙老师的表情也凶得骇人,他只好抱着怀里的板儿,哭丧着小脸出了门。

  岳云鹏看自家徒弟没了身影,刚要探身说句话,被孙越堵了回来,“明天演完你少插手,别说我在你徒弟面前不给你留面子。”岳云鹏敢怒不敢言地看了孙越一眼,心里已经为自家小崽儿捏了一把汗。

  诚如岳云鹏所担心的,竹板书的板儿本就难贴,在小剧场的时候尚筱菊尚且能囫囵过去,上了千人剧场的舞台,这孩子哪能不紧张,纵是孙老师在台上再三嘱咐,他再拼命配合,疲惫了数小时的嗓子还是被拖沓的板风绊住了脚。

  尚筱菊下台就被孙越拎到酒店抽了顿狠的,任凭他喊破了喉咙,岳云鹏也没拦一下,孙越也未曾放半分水,反倒落得更刁钻了些,直教他连连哀求才停了手。

  尚筱菊拿手背抹着眼泪,哭得像只吃不着鱼的小花猫,身子一抽一抽地抖,不敢正眼瞧人。孙越面上不辨喜怒,只有岳云鹏知道孙老师还在生气,说来这教徒弟的事儿本就是他的责任,的确是他对徒弟骄纵了些。

  孙越把尚筱菊的皮带往人怀里一甩,“你这东西用着不顺手,我那儿有好用的,以后随身带着。”所以要在行李箱里腾出来地儿放一柄足足有两指厚的戒尺,这件事听起来不荒谬嘛?

  尚筱菊不可置信地猛地瞪大了眼睛,看着自家师父冲自己点点头,当即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好乖顺地系好皮带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  此后岳云鹏孙越的每一场专场都少不得尚筱菊的身影,不知情的人多是艳羡嫉妒,却不知尚筱菊每次的苦痛。

  南方城市的观众异常热情,主办方也不严苛,岳云鹏跟孙越多返了两次场才回酒店休息,孙越洗完澡换好衣服歇了一阵,却依旧没见到尚筱菊的身影,朝岳云鹏扔了个枕头,“哎,你徒弟呢。”

  岳云鹏被枕头砸了个正着,不悦地朝人皱眉,“我哪知道,您不说贴板儿的事不许我插手嘛。”他嘴上说着,手里连忙给筱菊发了微信,让人快来,别磨蹭。

  尚筱菊此时正趴在沙发上揉着自己身后,一看消息真想直接扔了手机,三天一飞五天一打的,任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,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做着心理建设,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。

  他开了门看见是师父,下意识地腿软,岳云鹏往前捞了一把拽住人,“哎,行了,看你吓得。”

  岳云鹏刚在屋里左等右等也没看筱菊过来,猜到是人被打怕了,还是先孙越一步出门,到底是他自己的徒弟,他怎么可能放手不管。

  “不想挨了?”岳云鹏往前走了两步,尚筱菊才看清人手里的物件,黝黑的檀木泛着汗水润出的光泽,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身后一跳一跳地抽痛起来。

  岳云鹏把小孩儿的怕都看在眼里,不由得心疼又心焦,“教训挨了这么多,本事怎么一点也不见长。”

  想当年学艺都是这么一点点熬过来的,台下不琢磨着学习改动,怎么在台上演出彩,总不能什么都等着师父一句一句教吧。

  “你以为孙老师愿意打你呢?台下自己不想着练打板呢,跟着视频一遍遍琢磨,我就不信台上还打不明白。”岳云鹏看人心虚低头,不悦地清清嗓,“再说,你求我陪你练也行啊,这事儿也得我教嘛。”

  尚筱菊挠挠脑袋,他之前只想着怎么少挨点,却没敢麻烦师父指点他两句,一时之间也是觉得自己笨到家了,羞红着小脸,“我那不是怕您忙嘛。”岳云鹏哼了一声,“借口,撅过来。”尚筱菊愣了愣,还是依言照做。

  虽是隔着层布料,岳云鹏似乎都能看见人肿起的双丘,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拎着戒尺抵在人身后,“报数。”

  尚筱菊双手撑在膝盖上才勉强稳住身子,本就略带余热的皮肉被接连的击打唤起了敏锐的痛意,他残存的意志力只够忍疼,却难以规矩地报数。

  岳云鹏听着人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报数,没像往常一样板着脸训人,反而半扶半抱地把人圈在了怀里。尚筱菊这段时间被孙越吓得不轻,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跟师父独处,还被师父安慰,一时间委屈得不行,扎在人怀里哭得像个孩子。

  慈母多败儿,岳云鹏无奈地勾起嘴角,刚刚临出门时孙越说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,罢了,他吃过的苦,哪舍得再让自己的徒弟吃。

  岳云鹏把戒尺扔在一边,扶起情绪平稳下来的人,“行了,好好练练板,多用点心,下次可不能再打不好了。”

  尚筱菊抹抹眼泪,忙不迭点头,“哎,师父,我知道了,那孙师爷那儿…”岳云鹏揉揉小孩儿的脑袋,“你不用管了,孙老师那儿师父帮你摆平。”

  

  彩蛋看岳岳“摆平”孙老师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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