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圆滚滚的山楂

【越岳】噩梦

无梗源,纯拍

纯泄愤产物,无逻辑

再不写点文就被大学生活压垮了


孙越直接拽着岳云鹏的衣领进了书房,狠狠地把人甩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地上歪着的人顾不上揉一把磕红了的胳膊,只伸长了手臂去够着人的裤脚,却怎么也碰不到,只好含着一包泪,轻声唤人。


孙越好似听不到人的声音,自顾自从花瓶里抽了根藤条,直接抽在人身侧,示意人跪直,岳云鹏被人的眼神吓的发抖,颤巍巍地跪好,还没等稳住身子,藤条便咬了上来,接连几下便逼得他弯了腰,裤子上的灰被藤条抽起,在空气中肆意飞舞,他捂着胸口干咳,仿佛下一秒便会咳出鲜血,拿着藤条的人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,藤条长眼一般朝他身后落,岳云鹏被人狠厉的打法惊了心,不知哪来的勇气,竟站起身要跑,可衣服被人紧紧拽住,无处可逃。


不知何时出现的麻绳和条凳看的岳云鹏头皮发麻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被死死绑在凳子上,动弹不得了,身后一凉,孙越直接把人的裤子拉到脚踝的绳结处,不留半分情面。


藤条顺着他身体的弧度划过,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不自觉地打着寒颤,软着嗓子喊人却没有换来同情反而是带着怒气的责打,他忘记了自己犯了什么过错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,只知道疼痛在他身后肆虐,躲不开,也逃不掉。


身后的痛意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,微弱的挣扎并不能缓解疼痛,反而加剧了疼痛的蔓延。藤条着肉的声音逐渐变得沉闷,身后破开的血口带来一阵凌厉的疼,直接通到脑顶,他忍不住哭喊出声。


猛然睁眼,入目是一片漆黑。岳云鹏晃晃悠悠地半撑起身子,揉揉额角,妈的,原来是梦。


孙越被人的哭喊声惊醒,半睁着眼睛看人,“做噩梦了?”岳云鹏似乎还记得梦里人的模样,缩了缩脖子,“不算噩梦吧,就是梦见您打我来着。”


孙越有些无奈,起身按亮台灯,又掀起人身上的薄被看了看,只觉着肿胀的厉害,拿起床边的红药喷了喷,凉意激的人直想躲,又不敢,只微微抽动着肌肉,脚趾蜷缩。


孙越皱着眉,没成想真把人打怕了,做梦都梦着挨打,上药的时候撒娇讨饶的话也竟是半句都没有,不就是查个作业没过关,气头上多揍了两下,哪至于就这样了。


肉手搭在人身后,微微发力,“怎么着,打疼了?”


岳云鹏意识还没太清醒,想着人梦里可怕的模样,竟有些委屈,“您太凶了。”孙越揉捏着人的皮肉,哼了一声,“这还凶,那你是没见过凶的。”


“绑起来打还不凶。”岳云鹏的低语没有逃过人的耳朵,孙越绕有兴趣地凑到人跟前,“绑起来,你还有这种要求?”


岳云鹏眨了眨眼睛,欲盖弥彰,“不是,您听错了,再说了,您舍不得。”


孙越把被子重新给人盖好,“好了,睡觉。”他关了灯,默默想了想,他不得不承认人的话,他的确舍不得。


这篇极短,无彩蛋,粮票随缘,山楂太累了,各位晚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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