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圆滚滚的山楂

【越岳菊】人前教子

梗源越岳4.29上海专场

原谅我现在才有时间更文

越岳金东包菊一台戏

各位看官请勿上升哦!

  演员在五一期间跑专场对演出部来说的确是个考验,有限的预算根本订不到称心的酒店,挑来挑去还是缺一间房,负责人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演员商量,求人能理解。

  “跟包菊两人住套间?我没意见。”谢金这个大辈儿倒是出奇地好说话,负责人感激地发了一连串表情包,谢金看了一眼手机,笑着看看身边的李鹤东,“东子,你没意见吧。”

  李鹤东淡淡瞥人一眼,“你都答应了,我哪能有意见。”谢金举着手机,信誓旦旦,“东哥要是不同意,我现在立刻马上告诉这人,不行。”李鹤东一把抢过人手机,随手按了锁屏,“幼稚。”

  谢金对人的态度倒是习以为常,凑到人跟前,“不对,你怎么没意见呢,这两小的多耽误咱俩的正事儿啊。”

  李鹤东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,伸手一把推开人,“别扯没用的,没个正形。”

  谢金挑挑眉毛,没搭茬,给尚筱菊发了微信,算是通知小孩儿一声,便接着忙自己的事儿去了。

  尚筱菊最近忙着录综艺,又得跟着赶三筱的专场,不过师父的商演助演是他早就答应下来的,只要能赶上他必须得去,至于跟谁住一起这种小事儿他根本不在乎,何况是跟谢爷和东叔儿,他自然是没问题。

  综艺录制的通告排得满,他前一晚才赶到上海的酒店,把行李放好,甚至还来不及跟师父和孙老师打个招呼,他便拉着包子商量明天开场的活,虽说节目单没提前写好自由度较高,但也该提前准备好,以免台上出问题。

  孙子钊看着人疲惫的模样,难得在人面前活泼一回,揉一把人还抹着发胶的发丝,“先收拾收拾洗个澡,没那么急。”尚筱菊挺直小身板看人一眼,“急,怎么不急,师父之前都催我了。”

  孙子钊刚要开口,却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,谢金和李鹤东一起进了屋,尚筱菊看了一眼,才反应过来这次是跟老祖和队长一起住,跟两人打了招呼便要拉着包子进里屋,继续对活。

  谢金拦了人一把,“哎,这么急着干嘛,躲我和东子呢?”尚筱菊无意识甩了一下,“这可是没有的事儿,就是着急对活嘛。”

  谢金个高手长,被筱菊这么一甩,胳膊顺着惯性就打李鹤东身上了,李鹤东正端着刚取回来的外卖准备开吃,这一下直接给扣了,身上一半地上一半,餐盒里半点没剩。

  一旁站着的孙子钊最先反应过来,找手纸要来帮人收拾,尚筱菊吓了一跳,慌忙道歉,谢金余光扫到李鹤东不善的眼神,咋咋呼呼地要去教训筱菊,“一天冒冒失失的,没点分寸呢,啊?”

  尚筱菊一边作揖道歉,一边往后退着躲人的魔爪,“我不是故意的啊,再说,这事儿您也有责任…”

  声音戛然而止在岳云鹏开门的一瞬,尚筱菊听见了声音,但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惯性,直接后背朝人栽进了师父软乎乎的怀里,有些尴尬地仰脸瞧人,“师,师父。”

  岳云鹏下意识伸手,像老母鸡护崽儿一样托住了怀里的小孩儿,他知道小孩儿到了酒店,等了半晌也不见小孩儿来,小孩儿的房卡还一直在他手呢,本来想着人不主动来他就亲自给送来吧,没想到开门就看到这么鸡飞狗跳的场面,他多少有些发蒙。

  “怎么了这是?”他皱着眉头扶起怀里的人,尚筱菊连忙找好平衡站稳,“没事儿,师父,没事儿。”

  岳云鹏看了人一眼,又看了看谢金,“谢爷,怎么了?用不用我帮忙。”看着一旁忙着收拾的孙子钊和李鹤东,岳云鹏倒也能猜到是什么事儿,不过是洒了个盒饭,筱菊这孩子跑那么快干嘛。

  “不知道帮包子干点活儿,在这儿瞎跑什么?净在这儿添乱。”岳云鹏板着脸训了小孩儿两句,尚筱菊委屈巴巴地扁扁嘴,“那还不是老祖追我,不然我就不跑了。”

  “谢爷追你,谢爷为什么追你?”岳云鹏到现在还没捋清状况,下意识问人。谢金看人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,还是接了话,“就是,筱菊,刚不小心打翻的。”

  岳云鹏有些抱歉地看了谢金一眼,“让您费心了。”说着又伸手怼了怼小孩儿腰间的软肉,顾及着谢金在,他便故意板着脸训人两句,“你看看你,多大的人了,一天就知道闯祸。”

  “对,我是就知道闯祸,都是我的错,行了吧!”尚筱菊最近压力极大,好不容易看见师父还被骂,分明这事儿不能全怪他啊,顿时上来小孩儿脾气就跟人顶上了嘴,朝师父喊完才觉得出了畅快了几分,可刚喊完又觉得后悔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嘛。

  岳云鹏虽是惊讶于人的态度,但看了一圈周围,还是强忍着没跟人动手,左手一把拽住人的手腕,右手捏着人后脖颈,“走!”

  尚筱菊被人拎回屋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,好在孙越在沙发上坐着,他才觉得有了靠山。

  孙越有些奇怪地打量着两人,一个怒气冲冲,一个畏畏缩缩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小孩儿哪又惹着小岳了,不过就送一个房卡的功夫,至于的嘛。

  “小岳,怎么了这是?”孙越起身拽着岳云鹏坐自己身边,“消消气,干什么气鼓鼓的跟个河豚似的。”

  “怎么了?你问问他!”岳云鹏猛地起身,手指朝着小孩儿的脑袋连点,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都敢跟我呛,翅膀硬了你是,怎么着,出去录个综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?”

  尚筱菊被师父这么说,心里委屈得要命,平时的机灵劲儿也不知道都丢哪儿去了,只知道低头否认,“我没有,我真没有。”

  孙越到底看不下去,拦了一道,“行了你,该罚就罚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岳云鹏反应了一瞬,也觉得自己话说重了,但也拉不下脸,只瞪着小孩儿。

  尚筱菊到底扛不住人眼神的威压,慢慢跪在人身前,“师父,我错了。”岳云鹏抄起一旁的手机充电线朝人身后甩了两下,疼得人嗷嗷直叫,“师父,师父,别用这个!”

  数据线这东西,看着人畜无害,实际打在人身上疼得厉害,所过之处就是一道红中泛紫的印记,尚筱菊像被烫到似得直往后躲,看的孙越直皱眉,小岳是真能惯孩子,规矩都就饭吃了。

  尚筱菊才不管那么多,连滚带爬地蹭到孙越腿边,抱着人大腿不撒手,岳云鹏紧追两步,手上毫不惜力,“干嘛呢,还有没有点规矩。”

  尚筱菊筛糠似得抖着身子,扬着脑袋满脸乞求地看着孙越,看着人不悦的表情,忽然老实了下来,松开抱着人大腿的手臂,垂手跪直。

  岳云鹏看人老实下来,也冷静了不少,停了手上的动作,却被孙越一声冷哼吓得额头见汗,“小岳,我就没见过比你能惯孩子的。”

  孙越慢悠悠地盘着手里的珠串,抿了一口茶,“既是犯了该罚的错,就该规规矩矩地受着,这么鸡飞狗跳地闹一通,有什么用?”

  岳云鹏闻言低头不语,孙越也不催,只看了一眼尚筱菊,“明儿的活准备好了吗?”
尚筱菊抬头看人一眼,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跟人说了,“之前跟包子商量过文本,但今晚还没完整从头到尾走一遍。”

  孙越点点头,“嗯,时间倒也够了。”说着起身抻抻胳膊,“皮带解了,自己找地方趴着。”

  尚筱菊顿时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红了眼圈,又用余光瞟了瞟师父,可师父并没有什么动作,他只好解了皮带,转身趴在沙发上。

  孙越伸手拿过小孩儿放在沙发上的皮带,递给岳云鹏,眼睛盯着岳云鹏嘴里却训着小孩儿,“谁教你的,挨揍该怎么挨?”

  尚筱菊红着耳根把裤腰拉到膝弯,刚挨的几下翻起愈发显眼的痕迹,显得人本就单薄的小身板更加楚楚可怜。

  岳云鹏虽是接了皮带,却因人身后的伤舍不得动手,孙越朝人比了比口型,慈母多败儿。

  岳云鹏长叹了一口气,其实今天这件事也不能都怪筱菊,不过既是要罚的确还是应该规矩些,清了清嗓,“出言顶撞师父,罚你二十,自己报数。”

  皮带本就难控制,又要尽量躲着伤处,岳云鹏这罚施的也是不易,尚筱菊就更不用说了,几乎每挨一下都是咬着后槽牙报的数,碰上伤痕交叠更是难忍,若不是孙越在身边,怕不是真能蹦起来缓疼。

  二十下过后,尚筱菊后颈已积起一层细汗,黏糊糊地挂在脖颈处,叫人心烦。他数够了数,才敢回手抹一把,只一下,手心便沾满了咸津津的汗渍。

  岳云鹏看着人身后通红一片的惨状,有些心疼,略带嗔怪地瞟了孙越一眼,仿佛在说,你看,要不是你,至于把孩子打这样嘛。

  孙越无奈摊手,也就是小岳,再换个人,看他管不管这个闲事。他坐在沙发上拍拍小孩儿的肩膀,“天大的事儿也压不过演出,再有理的话也横不过师父。”

  听了这话,尚筱菊本就通红的耳根顿时又升高了温度,他知道孙老师这是在教他,低着头应了人,“是,筱菊知道了。”

  孙越一贯是喜欢这孩子的,看人懂事也不再多费口舌,把人裤子拽上,又在人耳边嘱咐,“回去找包子就行了,他会给你上药的。”

  岳云鹏扶着满脸通红的小孩儿起身,帮人系好皮带,没忍住打趣着,“行了,刚挨打的时候都没看你这么害臊,一提包子,你看看你。”

  尚筱菊抿着嘴说不出话,忍着疼收拾好站直,才挤出来一句,“谢谢师父”,想了想又补了一句,“谢谢孙老师。”

  岳云鹏看着彻底乖下来的小孩儿,心里熨帖,拍拍人胳膊,“行了,去吧,回去准备准备,明天好好演。”

  尚筱菊犹豫地看了看岳云鹏,“那什么,师父,您不生气了吧。”岳云鹏笑笑,“现在是不生气了,不过你明天要是演不好,我可不保证。”

  尚筱菊一听这话,挺直身子,有模有样地朝人敬礼,“您放心吧师父,保证完成开场任务。”

  岳云鹏看了看一旁摇着扇子偷笑的孙老师,又扒拉一下小孩儿的脑袋,再忍不住面上的笑意,“德行。”

  彩蛋是一些些父母爱情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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